他這樣的態度,是心裡有懷疑,但是手上沒證據,所以不願空口白牙的亂說。
高悅行便順著他的思路去想。
在內心定一個人的罪很簡單,單憑想象即可。
高悅行不知道他為何會懷疑到惠太妃的身上。
李弗襄道:“他那時候還對我說,雖然我在小南閣裡身心受困,但他很羨慕我身邊有個啞姑那樣的人,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我。”
尋常人羨慕的,一般都是自己沒有的。
李弗逑是說他自己身邊沒有像啞姑那樣的人。
他意有所指。
高悅行心想,他難道說的就是惠太妃?
李弗襄瞧著她眉頭緊鎖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撫平了她的眉心。
高悅行感覺到額間像是落了一點霜雪似的,說不出的寒峭。
李弗襄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便被高悅行握住了。
高悅行解開他手腕上纏著的手帕,燙傷的痕跡已然退去。
李弗襄身上還帶著傷,在窗前站久了,半靠不靠的,面色上也多了幾分疲憊,高悅行見夜半三更,囑咐他一句好好休息,便要離去。
李弗襄勾住她的手不放,道:“我今夜盼著你來,還有件事一定要和你講。”
高悅行無不依從:“你說。”
李弗襄緩緩靠上了她的肩膀,貼在她耳邊道:“文淵書庫裡,我藏的書,只有兩本。”
高悅行倏地轉頭。
李弗襄按著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動:“我藏的書,不過是兩本放不到檯面上的話本,但是今日柳太傅帶來的那一筐裡,是窺視皇權野心無窮的反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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