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先是震驚得看相目光灼灼得衣媽媽,轉而又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的容懷娟。
二人對峙,容懷娟顯然氣焰囂張。
“沒錯,就是我做的。”她就這樣大方承認。
“她把我擠出去,我又怎麼能讓她在我的家裡就這麼安生得住下去,是我把安胎藥偷偷調包,換成了沒有任何保胎用處的甘草,才導致她血崩難產。”
當年蘇氏連產兩胎已然傷身,三胎懷上後便始終不穩,奈何她商鋪之事纏身,又是個要強的性子,所以整個孕期,始終都在用保胎藥。
保胎無效,血崩早產,一屍兩命。
提起亡嫂,容懷娟眼中沒有半分悔意,更多得則是被搶了兄長得敵意。
“可要不是你和你主子當年教唆挑撥,兄長怎麼可能會不要我?”她甚至為自己的手段頗有些得意道,“十幾年前的事兒了,我就是承認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衣媽媽就沒見過這麼狂傲的人,手染人命竟還如此氣焰囂張。
可她沒有證據,府衙不能定罪,的確不能把她怎麼樣。
如此只能氣得渾身顫抖,咬牙切齒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始終坐在一旁,默默未說話得婉婉此時抬了眼皮,看向那個先害怕她母親,又毒害她父親,蛇蠍心腸的歹毒女人。
“到也不能怎麼樣。”她眼底猩紅一片,卻淡然道,“不過要你抵命,去地府為我母親陪葬罷了。”
話落,保鏢便齊齊上來,把張牙舞爪的容懷娟拖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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