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某種意義上,達到了她一醉解千愁的目的。
喝醉酒得姑娘, 似一隻沒了骨頭得貓兒,癱軟在先生的懷裡, 憨態可掬。
到是可憐了容懷仲,在蕭園說要吃夜宵時不過是老父親宣示主權的氣話而已。
可回到家,幾日不曾正經用過膳得容懷仲還真就餓了,可他盼星星,盼月亮, 盼回得卻是個醉酒熟睡得女兒, 容懷仲等了個寂寞……
從蕪華院出來的高湛, 想了想又折返去了容懷仲的寒窗院,準備陪著未來岳丈小酌幾杯。
可容懷仲並不買他這賬, 他要的是女兒, 並非女婿,更何況還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女婿。
他擺手表示, 別看你是王爺,有著無人可匹敵的權勢地位, 可卻不能代替他們的父女情。
他的婉兒永遠是獨一無二的,把我閨女灌醉後, 就像拿自己濫竽充數?
哼!那不能夠!
果然是父女, 連醉酒後得囂張勁兒都一模一樣。
可無論容懷仲說什麼, 高湛都含笑不語, 他不急也不惱, 只默默聽著容懷仲得苦,拋開自己的立場不論,其實想想也還有些同情。
男子再是權利滔天,可終究還是他要娶人家女兒的人,他們在外是君臣,在私下,容懷仲是他的長輩。
高湛等著容懷仲憤憤不平得說了個痛快後,才緩緩道:“我的確不能代替婉兒,所以婚後也不會阻攔她向你盡孝,孃家她想回隨時回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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