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躺著的那位鯉魚打挺,跪著的那位匆忙起身,七手八腳把他扔下來的浴巾在沙發上鋪好鋪平。陶決還以為自己說得太重,再一看不對——兩雙眼眨巴眨巴,都是同一個嗷嗷待哺的意思:所以什麼時候有提拉米蘇吃?
如果他們沒有一邊用清澈的眼神發問,一邊把該對準的地方都對準,蹭出一點也不清澈的水聲,就更好了。
至少會讓他的頭不那麼痛。
“不是,你們……”陶決問得艱難,“就不能有點緩衝?”
所以他才沒法習慣。隔牆聽著的時候也不這樣,怎麼他一在場就搞這麼唐突?
“明明在有人威脅要加苦瓜之前氣氛正好。”陶然說。
“是有人回來得太突然了。”鐘意說。
“說明有人和我一樣,也不想把你丟下呀。”陶然說。
“也可能是有人自己不想被丟下?”鐘意說。
“………………我聽得見!”
句句被點名的“有人”額角跳起青筋,剛要發火就被一根手指勾住褲腰。
“哎呀,怒然大勃?”
陶然從鐘意懷裡探出上身,隔著褲子戳了戳那個鼓得顯眼的位置,哄小朋友似的低頭湊近,“生氣啦?真生氣啦?”
臉離太近了。
燈還開著,一臂距離內還有第叄個人,陶決羞憤地雙手捏住他妹臉頰肉向兩邊拉:“你對著什麼東西說話——喂?!”
晚了。偏偏就是剛才上樓那趟,硬著難受換了條褲子。褲腰不夠緊,被他妹趁機拽住褲腿往下一扯,竟把最裡面那層也一起帶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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