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幾個小時前吃下過的、尺寸更誇張的東西相比,兩根成年男性的手指確實只是“區區兩根”而已。
徹底撐開的內部尚未完全恢復原狀,兩隻從相反方向伸來的手因而得以順暢動作,開始在有限的空間內爭奪地盤。
更沉不住氣的顯然是我那位今年九月就要滿二十六的哥,每次鐘意揉到我舒服的地方,他就趁著那陣急促的收縮擠到現場,試圖把鐘意的手擠開。我段位更高的共犯則處於另一個極端,被擠了兩回索性不再糾纏,靈活的指尖動得越發自由,次次落在不同的敏感點,又次次都不戀棧,把等著偷學的陶決遠遠甩掉。
兩根溼淋淋的手指戳來繞去,大約害怕弄傷我,誰也不敢有大動作。
而且他們還時不時毫無預兆地相互配合,真的太容易幻視某個雨中鬥舞的古早臺劇表情包。
我越憋笑越憋不住笑,便扭頭盯著陶決。
他以為我有所企圖,神情柔軟下來,只是嘴上還彆扭道:“現在想起你哥也在了?”
見我繃著嘴角久久不回答,他又有些慌了,“……疼?還是難受?”
我一聲不吭地看他變臉如變戲法,直到再也憋不下去,才緩緩用口型說出“你們不要再打了啦”。
“……”
橫遭精神汙染,陶決的嘴角也抖成了心電圖。他緊接著意識到什麼,臉色黑得飛快:“你是不是故意逗我笑,想給他作弊?”
我往鐘意那邊靠了靠,翻個白眼,“我看是你在逗我笑。就你們倆這個高下立判的技術差距,需要我幫他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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