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假最後兩天在我和陶決的沉默中度過。
他每天叄頓準時叫我吃飯,我每天下午準時帶他出去買菜、添置生活用品。我們只維持最低限度的交流,各自跟鐘意對接,明明在同一屋簷下,卻像小組作業裡永遠對不上時間的幽靈組員。
原本我並不後悔說出那些話,但隨著沉默的時間延長,連鐘意也察覺異樣,提醒我明天上課,記得照顧一下陶決。
“哥哥把能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完了,我什麼也不用做,他還要邊工作邊替我上課,壓力其實全堆積在他那邊……”
“變成這種局面又不是你的錯,”我按下剛冒頭的一點點愧疚,安慰鐘意也安慰自己,“別擔心啦,我會看好他,不會讓他出問題的。”
Flag立得太隨便,遲早要回收。
上午的課結束後,我在約好的地方乾等十五分鐘,陶決電話不接,訊息不回,人也不知去向。
我從他前一節課教室找到下一節課教室,又去餐廳繞了一圈,幾乎在東校區走滿兩個來回,才等來一個沒有任何解釋的定位。
我憋著滿肚子氣趕到現場,望見孤零零坐在長椅上的人影,“鐘意濾鏡”下意識開啟,氣頓時消了一半。再走近些,便連剩下那半也漏乾淨了。
鐘意性子鬆弛,這幾年身高又躥得快,哪怕懶懶散散癱在那裡,姿態也是舒展開的。此時他身體裡換成陶決,明明外表還是我熟悉的那個男孩子,卻多出幾分格格不入的緊繃感,不像個囉嗦又麻煩的成年男人,倒像渾身炸毛的小貓,讓人很難再和他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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