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以為我那句“死在家裡沒人收屍”是故意刺他,陶決整個人進入了靜音加隱身模式。直到晚上鐘意打來影片,他才像個幽靈似的,無聲無息從這座房子某個黑漆漆的角落浮現,擠佔我本不富裕的手機畫面。
彼時我正盯著在灑滿陽光的窗邊癱成一條的鐘意,享受某種無限接近於雲吸貓的極致愉悅,定睛一看我自己這頭的影片小窗多了張臉,差點當場翻下椅子。
陶決“啪”地按開臥室頂燈,站在門口強行給這場無中生有、八成是挾私報復的驚嚇上價值:“怕了嗎?怕就下次記得開燈,摸黑玩手機遲早要瞎。”
……行,可真行,太行了。
我又想文明去他媽了。鐘意還在,忍一忍。
結果,陶決竟然不是專程來搞我一下的。
他還帶來一個訊息:他下午剛剛提交簽證申請,替鐘意約到了兩週後的大使館面籤。
收穫鐘意十足誠懇但中文有待進步的誇誇:“哥哥好快哦。”
我趁亂跟上:“哥哥好——快——哦——”
被當頭一掌劈在腦門。
陶決把我腦袋推開,行雲流水地跟鐘意加上了微信,打算在之後的兩週裡一邊帶他整理材料,一邊加急訓練他如何以“陶決”的身份透過面籤。
與鐘意的獨處時光被橫插一腳,但總歸是為了一個月後重逢,我再不情願也只能讓位,無所事事地開始犯困。
影片是什麼時候結束通話的,我並不確定。實際上,我甚至不確定到底有沒有結束通話,也不確定自己是怎麼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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