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年輕人,你已經來回走好幾次了……”
得到合理藉口的陸離走進病房,和主動搭話的老人說:“我得到一幅油畫,但我看不懂它。”
旁邊病床披著輕紗般斗篷的輪廓向陸離揮手。
老人腦袋往後仰了些,眯起眼睛觀察油畫半晌:“嗯……抱歉孩子,我也看不出來什麼。”
“給我看看。”斗篷輪廓裡傳出女人的聲音。陸離舉起油畫後她摩挲著下巴:“看不懂,但我猜重視家庭的傢伙一定很喜歡這幅油畫……蜜雪莉雅,你看得出來嗎?”
陸離望著窗前床鋪的汙血長裙,感到刺骨寒意鑽入骨髓。
那雙猩紅眼眸落向油畫,然後移開。
“她說她也看不出來。我猜的。”斗篷人跳脫地說。
“你可以去問問其他病人?”老人很遺憾不能幫到陸離,“大家都很友善,他們不會吝嗇回答的。”
老人帶給陸離新的啟示:他還可以嘗試接觸每一個病人。
即使被“殺死”也只會從新的一天開始。
陸離準備探視其他病房,老人這時叫住了他:“等一等。年輕人,我喜歡故事,可以和我講講你的故事嗎?”
“我想不起來了。”陸離搖了搖頭。
“失憶了嗎?喔真可憐……”旁邊傳來斗篷人的聲音。
“那可以和我說說怎麼得到這幅油畫的嗎?”
陸離簡單講述了從輪椅少女那裡學到搖籃曲唱給惡墮,然後惡墮將這幅帶不走的油畫送給了他。
“很有意思的故事……如果你有新的故事,再帶來給我好嗎?”老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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