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直到他和徐氏的新婚夜,他才真正明白了姚之如之於自己的“與眾不同”。
可他明白了,卻只覺得更痛苦。
但那又能如何呢?這是他的命。
沈約沉默了片刻,說道:“我從前與她是守禮的。”他又對眼前的人道,“你我已經成了婚,待相處日久,終會成為彼此最親近的人。”
徐氏心裡卻已有了數。
她相信沈約和姚之如是守禮的,可兩個有婚約的人,又是青梅竹馬兩情相悅,就算再守禮又能守到哪裡去?總不可能天長日久都隔著幾步說話。
唯一的解釋,就是沈約那片刻的沉默意味著她的懷疑是對的。
他的確不抗拒姚家的這個小娘子。
若是如此,那也就代表他這個毛病不是不能治。
徐氏想到這裡,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大度地溫柔笑了笑,安慰對方道:“我明白,畢竟我和官人也是才剛做夫妻,往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說完,她便收起了試探他的心思,保持距離地服侍沈約穿好了衣服,和平時一樣繼續過起了慢慢培養感情的日子。
但第二天,徐氏便去找了沈雲如。
她一進門,就看見沈雲如正因懷孕的反應在作嘔。
沈雲如也沒吐出來什麼,人卻折騰地流出淚來,她一邊擦著眼角,一邊不好意思地對弟婦說道:“失禮了。”
言罷,她接過女使淺雪遞來的山糖烏李放入口中,氣息稍緩。
徐氏關心地道:“姐姐這是哪裡話,你才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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