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空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但紀拾煙還是能感受到他周遭的氣氛變冷了。
“讓我帶走你,是因為他覺得他保護不住你了,能讓池眠有這樣的危機感,只可能是池南景。”
今天凌晨……
不對,已經過了十二點,陸朝空的意思應該是昨天凌晨。
既然那時候池眠已經願意放自己走了,還聯絡上了陸朝空,為什麼白天他還要拒絕告訴自己關於陸朝空的事情、還要……強迫自己。
紀拾煙覺得自己真的困了,不然為什麼大腦是一團亂。
良久,他才緩緩出聲了:“陸朝空,上一具身體我的死,是池眠想給我喂春藥,但是被池南景換成了毒藥。”
車禍那天,池眠當著陸朝空的面給自己說了,但陸朝空那時候傷的很重,不知道有沒有聽到。
果然,陸朝空應該是沒有聽到的。
紀拾煙能感受到他摟著自己的胳膊一僵,然後空氣就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在紀拾煙都以為陸朝空快睡著時,後者才在自己眼上落了一吻,輕聲道:“晚安,煙煙。”
-
第二天紀拾煙睜開眼時,陽光已經大盛。
魔都的雨就是這樣,傾瀉時讓人覺得漫天的水都在往下倒,匯成河流幾天幾夜都流不盡。
然而轉眼就天晴,前一日的暴雨恍若只是一場夢,白雲耀陽依舊,訴說著夏日正好。
清醒了一會兒,紀拾煙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已經回到了kpg,就躺在陸朝空的懷裡。
他唇角控制不住揚起了一絲弧度,往陸朝空的懷裡又鑽了鑽,像只樹袋熊一樣,扒拉在後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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