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兒近侍的書童雖然患上了輕症的天花,但身上生的那些痘瘡在三日後應該就能結成痘痂了, 很適合做痘苗, 春季也是種痘的最好季節。”
話說到一半, 阮安亦看向身側的霍平梟。
二人四目相對,她又問:“假如侯爺現在依舊是劍南節度使,不僅要統管全域軍政, 還要兼顧行政, 一個監察道里幾十個州郡、幾百個縣城的百姓安危, 幾乎都系在你一人的身上, 您又會怎麼做決策呢?會不會撥銀子,在百姓間大範圍地推行種痘?”
霍平梟凝睇她看,態度認真了些。
阮安確實同那些待在閨中,不諳民間疾苦的貴女不太一樣,霍平梟經常搞不太清,她到底都在想什麼。
雖是鈴醫出身,可在十幾歲的時候,醫術就比多數經驗老成的世醫要高超許多,醫德更是沒話說,不論風雨險阻,阮安向來都是以治病救人為先。
之前他在劍南做副使時,沒少聽時任的節度使那兒講起,他後院裡的女子多麼的難纏事多,經常互相告狀,給對方使絆子,那節度使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可賀馨若做出那麼多過分的事,阮安卻從來都沒在他面前抱怨過她,甚至都沒提起過這個總是惹是生非的妯娌。
霍平梟隱約想起,霍羲提起早年罹患天花的經歷時說過,阮安將他生下來,是為了完成自己的醫錄。
當然她們母子相依為命那麼多年,兩個人的感情一定很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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