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皚本來想使喚封釅去取茶水,他說他也累,便喚了侍從,又叫去準備衣衫。
她說真沒看出他累來,他說幹她時不累,但人是真的累了。
殿裡一片狼藉,與濃重的麝香氣,兩人緊密相貼的身形,薛皚的侍女心裡犯嘀咕,孕期還膩歪成這樣,姑娘生產後真的能一朝身退深藏功與名麼。
侍女捧衣近前時,封釅覷了一眼,見是那套紺青色文武袖,叫侍女再去換一套。他的衣服在薛皚這兒已經積了好多了,基本是來一趟起碼留下一套,畢竟每回都起碼脫下一套來。
“這套穿著顯得太精神了,不好在母后那兒裝累。”
他這樣說。
薛皚和侍女都驚呆了,一個男人穿衣服這麼認真這麼講究?
“那要不也給我換一套,你來說換成那套?”
玩笑心起,她道。
他笑著迴應:“好啊,那皚皚先別穿外襖。”
他起身穿衣時,薛皚才看見他背上有一道結了暗紅血痂的傷口,指尖擦過傷口周圍的肌膚,“你說你皇兄愚蠢,你這是也深入敵軍了?”
這傷口再往下不多就是在腰子上了,他卻輕描淡寫道:“我不過是做給士兵看的,這種事乾的多了。”
她收回手,幫著他將裡衣披上身,“你就算計人心吧。”
“我也是同皚皚你在一處時,才把這等心裡話說出來,你若是說出去我在軍中的好名聲可就沒了。”
“我一面之詞人家也不信。”
他握住她正搭在他肩頭的手,“你這是想說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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