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清潮過來牽起她的手:“我們回去罷。”
站在藺清潮身旁的便是這七絃宮的宮主宮商,是個風致翩翩的男人,他溫聲道:“你便是清酒罷,日後就將七絃宮當作自己的家,不必拘束。”
清酒點了點頭,又打量了他幾眼,初見之下,她覺得七絃宮中的人都算得溫和,也不知當初她師父是怎麼鬧的叛出師門了。
藺清潮向宮商說道:“師兄,我們走了。”
她牽著清酒的手回了廂房,帶著她坐到床上時,見她蔫頭蔫腦,知道她醉意濃厚。
藺清潮笑著將冰涼的手捂在清酒發燙的臉頰上,給她脫了鞋,解了衣裳,扶著她躺下。
也許是因為今日是滿月,瞧著那圓圓的月亮,就想起團圓,想起家人,也許是因為那月色太溫柔,夜色太寂靜,生生的叫人感受孤獨。
清酒牽住藺清潮的手,叫道:“姑姑。”
“怎麼了?”
清酒看了她一會兒,說道:“可以陪我睡一會兒嗎?”
“好。”
藺清潮脫了鞋,和衣躺在清酒身側,親了親她額頭,將她攬在懷裡,拍撫她的背,輕聲哄她:“睡罷。”
清酒在鬼門這些年,被訓練的極度謹慎,睡時只要有人近身便會驚醒。
她一向淺眠,今日許是喝醉了,精神放鬆了,她沉沉睡去,得了個好夢。
在七絃宮的這段日子裡,藺清潮漸漸察覺清酒戾氣極重,開始教她習琴練蕭,修習七絃宮心法。
因《禮樂》中有言:“琴者,禁也,所以禁止淫/邪,正人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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