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抱著瑤琴,走在滿地屍首中,似閒庭信步,神色自若。
“我說那群人好大本事,卻不知斬草除根?連個嬌弱無能的小丫頭也能逃脫。”到了藺子歸跟前,一把抓住她的後領,提將起來。
“小丫頭,你是什麼人?”她將藺子歸從頭至尾的打量。
藺子歸哭的抽抽噎噎的,一雙眼睛紅腫,淚水盈眶,看著面前的人只覺得模糊:“我……”
“嗯?”
藺子歸猶疑的這一會兒。她已瞧出端倪,勾著嘴角,幽幽道:“你抱著藺家家主頭顱,跪拜在藺家主母跟前跪拜,哭的如此傷心,你是藺家的人?”
藺子歸記得她孃的話,抽噎道:“我是藺家的家僕,家主和主母寬厚,我深受恩德,他們無辜喪命,所以傷心。”
“倒是個好記恩的家僕。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清酒。”藺子歸胡亂縐的一個名字,卻也不是毫無根由,只是這名字說出來,她哭的更厲害。爹孃就在跟前,她不能認。
家沒了,不僅是家人沒有了,就連名義上也沒有了。
這女人帶著藺子歸上了岸,數艘婚宴的大船完全被火焰吞噬,已經要沉了。
藺子歸站在岸上朝船的方向跪了下去,叩了三個頭。
來時春綠雪融,楊柳抽絲,覺得喜氣可人。
去時路途茫茫,春寒砭骨,只有淒涼可言。
女人拉著藺子歸上了街。在東岸沿街之地,一個男人在大槐樹下等候。
這男人鴉青勁裝,身背長劍,劍眉星目,神情沉毅,見女人過來,喚道:“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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