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有一種包庇了杜仲的自愧感,尤其是知道清酒是藺家唯一留存的血脈時,這種感覺尤為強烈。
他是聽魚兒說,清酒已經放下了,而且她得一葉和苦緣教導,很早之前就明白禍不及他人的道理,他才鬆下了一口氣,若非如此,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雲惘然在心裡感嘆。魚兒對她感情更深,君臨又對月兒有愧,這女兒家著實是才俊,又伶牙俐齒,兩人情誼深重,先斬後奏,名劍山莊也對人家虧欠著。
仿若是上天要來湊成了這段姻緣,叫他們反對不得,否則這些個條件缺了一條,他們都能大大方方的來說這一句‘我不允許你和魚兒在一起。’
是以雲惘然醞釀了半日,只能說出個:“魚兒是必須要在九霄山莊的!”
這話是有歧義的,像是應允了,魚兒不能外嫁,清酒必須入贅到九霄山莊,又像是在警告清酒,九霄山莊是決不會允許她帶走魚兒的。
這要看人怎麼理解了。君臨是有些氣餒,雲惘然神色和軟,哪裡有震懾人的氣勢,分明是在好生生的跟人商量,不就是妥協了麼。
他覺得從未如現在這般疲倦過,在心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清酒笑道:“我隨她。”
這一點她很好商量。雲惘然好似找回些場面,點了點頭,故作嚴肅:“嗯。”
魚兒那邊軟硬兼施,總算是將事情談妥了,一向眾人告辭,便往這邊趕來。
三人的談話已經結束,雲惘然和君臨早已離開。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