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柱、莫問、魚兒、清酒四人都有傷在身,或深或淺。莫問煎了藥,人手一份。
魚兒端著那藥碗,墨綠濃稠,散著一股腥臭,雖被其餘苦澀的味道掩蓋不少,但是依舊明顯的。魚兒看了看其餘三人的碗,藥汁都是黑棕的,唯獨她這碗,怪異的很。
魚兒道:“為什麼我的藥不一樣?”
莫問道:“受的傷不一樣,藥當然不一樣。我是失血過多,需要提氣補血。齊大哥在水中被水猴子抓傷,需驅陰祛邪。清酒受了內傷,需要中正調和,調養內息。你……被神器所傷,傷口小覷不得,需要好生滋補。”
魚兒問道:“你在裡邊加了什麼,這不像是滋補的藥。”
莫問只道:“快快喝了。”莫問臉上雖然不會有表情,但一雙眼睛是靈動的,魚兒已會從她眼中辨別一些心情,就比如說現在這樣的,心虛。
清酒走廊的欄杆上,手上的藥只是端著,她笑道:“莫問還能害你不成。”
魚兒望著手中的藥碗,輕嘆了口氣,淺嘗了一口,味道腥苦難忍,索性一閉眼,一逼氣,仰頭而盡了。
莫問和清酒進來,看著空空的碗底,說道:“喝完了?”
魚兒道:“嗯。”兩人才滿意的點了頭。
不多時,花蓮和唐麟趾泡完藥池回來,已能行走。花蓮伸了個懶腰,說道:“花爺我又活過來了!”
手一放下,被莫問捉來把了脈,說道:“逍遙散的毒性已清了,以你們的精力,好生歇一晚也就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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