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麟趾緊隨而上,手中寒光飛舞,眼花繚亂,這袁問柳越避越狼狽。唐麟趾可不似魚兒毫無內力,她動起了手來,敵人一顯弱勢,便是越打越被動了。
袁問柳見來的兩人武功深不可測,料想不是善茬,尋著空隙,破門外逃。這袁問柳輕功卓絕,唐麟趾唯恐跑了他,緊緊的追隨而出。
魚兒像是在鬼門關裡走了一圈回來,身上泛著冷汗。她只覺得身上冷極了,先前落入地牢,落入袁問柳手中還不怎麼覺得,因為麻木了,反倒不怎麼感到可怕,就好似落入冰窟,凍的久了也就沒知覺了,現在得脫牢籠,上了岸,冷風一拂,侵肌砭骨,所有感覺泛上來,寒意就像刀子一樣割在骨頭上,更冷了,心窩都是涼的。
魚兒只想要抱著些溫暖的,什麼東西都好。她抓著清酒,就像抱著寒天雪地裡唯一一簇火,戰慄不止,不肯鬆手。
清酒抓起床邊的羅帳,一揚手撕了下來,蓋在魚兒頭頂,長長的羅帳拖到地上,將魚兒整個人蓋住。
魚兒撐著這一方青羅,從這帳篷裡抬起頭來,兩汪通紅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清酒,手上抓著她的衣衫,也不敢放鬆一毫,就怕一撒手,一閉眼,這眼前的人便如幻影一般消散了。
清酒一早便覺得這姑娘有意思的很。魚兒無論眼眶如何紅了,這眼淚是如何都不會下來的,唯一一次見她落淚,也只有在論及她父母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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