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磕磕巴巴:“你,你比我好。”
清酒躺著不言,魚兒去看時,見她手背虛掩著眼睛,樂不可支,身子低笑的直打顫。
魚兒將油紙包放在一旁,從中撿了栗子出來,垂著頭說:“我,我給你剝栗子。”
厭離一行人還沒回來,馬車裡只有魚兒和清酒兩人。兩人不說話,馬車之中便只有魚兒剝栗子的脆響。魚兒也不敢正眼看清酒,只將一粒栗子剝得乾乾淨淨的遞出去,自有一隻白皙溫熱的手掌來接。
外邊那些車馬聲本是很遠的,不知何時,忽然喧鬧起來,聲音離得近,直往馬車內壓。
清酒手臂一伸,手指將馬車的窗簾撩起,只見街道對面酒樓前一行衣著狼狽的人走過,年齡小的十一二歲,年老的也不過三十來歲,大多是女人,只最末有一對稚氣的少年。這些人手腳帶著鐐銬,被一條鎖鏈串成一行。
後有一官吏模樣的人騎著馬,手握馬鞭,在空中一抽闢啪響,見誰走的慢了,便大聲呵斥。
酒樓之上的人見怪不怪,反倒是指點著‘這個要比上次的那個誰誰貌美’‘這個狼狽,但走起路來端莊,一看就是大家的小姐’。
魚兒看的心口直髮寒,不自覺的握住自己的手腕。自在寧城開始,莫問便給她配藥調理,莫問醫術了得,她骨瘦嶙峋的身子長了不少肉,傷腿也在漸漸恢復,便連身高都在這一個多月裡躥了些,身上的那些傷痕淡去,變得白白嫩嫩的,腕子上那一圈烏紫自然也淡下去了,可有些傷痕是印在心口上,烙在了靈魂裡的,藥石無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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