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時興起救的人可多了。”花蓮又壓低了聲,狀似恐嚇:“自然,她一時興起殺的人也多的很。”
魚兒對這群人並不是知根知底,只是因為那天晚上她朝她走來,她猶如神明,溫柔的讓她同桌而食,她便會永遠記住她的恩情,她知道這世上很難用好人兩字來概括一個人,她只是言語貧乏,便只會說:“她是好人。”
花蓮笑意不止,十分開懷:“不知該說你天真還是該說你太倔。”
厭離擺了一下拂塵:“你好好休息。”
魚兒很少與厭離交談,見她直接對自己言語,不免緊張,連忙回道:“嗯!”
厭離轉身出了房間,清酒跟在她後面也離開了。
莫問正拔著魚兒腿上的銀針,叮囑道:“以後不能再這樣勉強自己身體,若有下一次,你這腿就別想好了。”
魚兒本望著房門,聞言一怔,心頭雀躍,小心翼翼的求證:“我的腿還能治好嗎?”
她本以為自己腿壞了,只能一直這樣瘸下去的,並不是不能接受,總免不了難過,畢竟有誰願意自己一輩子是個瘸子。
花蓮摺扇敲著手心,笑說:“這世間就沒有她治不好的病。”
莫問收了銀針:“日後注意些就行。”
來悅客棧三樓是客房,二樓是茶樓,專供客人喝茶聽書,客棧地偏,時辰又晚,此處也沒什麼人。
厭離和清酒坐在靠著欄杆的一桌,清酒給厭離斟茶:“你方才就有話說,說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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