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佳麗氣得牙癢癢，但是又不敢表露出來，不過她心裡越來越清楚一點——寧小晚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就在這時，躁動的人群突然安靜了下來，因為他們都感受到了人群外圍的厲千寒所帶來的低氣壓。

這時候佟佳麗也注意到了厲千寒，從厲千寒陰鷙的目光她心裡大概能夠猜得到剛才他應該聽到了寧小晚和她的對話。

佟佳麗心裡那叫一個忐忑，不過讓她傷心的是厲千寒完全無視她，甚至連看都沒有正眼看她一眼就徑直進入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後，方大偉說：“厲先生，或許真的像寧小姐剛才所說的那樣，佟總監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喜歡……”最後的“你”字方大偉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看到厲千寒此時的目光透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寒鋒，讓人感到窒息。

厲千寒說：“繼續彙報你剛才的工作，不要說這些無關的廢話。”

其實他們剛才沒有指名道姓所說的調查物件就是佟佳麗。前天佟佳麗突然跑出來跟厲千寒說她瞭解到的情況說明小墨也在寧海市，這之後厲千寒就讓方大偉暗中觀察佟佳麗。

結果和厲千寒預料的差不多，佟佳麗根本就沒有進行所謂的調查，每天下班之後該幹嘛幹嘛，一切都只是她故弄玄虛罷了。

在此之前，厲千寒當然也感覺到佟佳麗這些年是在糊弄他，但是佟佳麗是他唯一見過和小墨說話的人，所以他才會把佟佳麗繼續留在他的身邊。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佟佳麗的業務能力還不錯，可以勝任戰略展部的總監。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佟佳麗的能力已經出現嚴重的偏差，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有小墨的訊息，厲千寒已經開始考慮戰略展部總監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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