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滿哪裡知道舒珍珍的心理活動，這件事，她壓根沒放到心上。

直到三天後，王小小來找她拿書，順便說起了這事。

“舒珍珍挺著個大肚子，還拿了一大兜水果來找我，非要我收下不可，說是給我道歉。我不肯收下，她就不走。那天天氣那麼熱，剛好我又忙得很，沒有辦法，只好收了。結果，當天下午，她就辦了住院，說要我幫忙，我推都推不了。我們醫院產科的王醫生還以為是我的親戚，優先給她先接生。我還不好怎麼反駁。你說，這算什麼事。”

周小滿失笑。

這確實是舒珍珍能幹得出來的事。

不達目的不罷休。

也是吃準了王小小的臉皮薄。

要不然，怎麼有句老話說，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呢。

“算了，你就當積功德了。”周小滿勸道，又好奇她的生產情況，就順便問了一句。

王小小就搖了搖頭：“因為是頭胎，生得比較慢，痛了兩天兩夜，遭了大罪，倒是母女平安。可知道孩子的性別的時候，舒珍珍就像死了親孃似的。她自己也是女人，還唸了那麼多書，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不喜歡女孩子。”

“反倒是孩子的爸爸，看到孩子還挺高興的，抱著不肯撒手。不過，兩邊的長輩都好像不大高興。她婆婆面都沒露。”

對於周小滿家這邊的破事，王小小也是知情的。

說到黎秀慧，那眼裡的鄙視之情，掩都掩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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