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小聞言，眼睛裡放著亮光，嘴巴也不自覺微微張開。

“您說的是真的？”

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家大伯母點點頭：“你們要處物件，我們是不反對的。”

“謝謝您，謝謝，我跟六子肯定會——”

“你先別急著謝我，”周家大伯母打斷她，“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您說，我聽著。”王小小整個人沉浸在狂喜當中，幾乎想說，您說什麼我都答應。

周家大伯母臉上的笑意忽然收斂了。

“你們處物件，我們確實不反對，可要是要結婚，那是不成的。我們家不答應。”

王小小隻覺被人兜頭澆了一盆涼水，渾身涼颼颼。

她強擠出一絲笑：“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主席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是耍流氓。

允許處物件，不允許結婚，這不就是耍流氓嗎。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周家大伯母穩坐如泰山，像是沒有發現王小小的失態，“你跟六子處物件也有一段時間了，我們家人都知道，確實也沒有反對過。他要送什麼東西給你，我們也不管。這一回，我們知道你馬上要分配工作了，他大伯父親自出面跟人打招呼，給你安排一個最好的工作。你難道還不滿意？”

“作為六子的物件，我們對你也算是掏心掏肺了，你如果還有什麼別的要求，也可以提。”

王小小臉上的血色盡失，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我不懂你們的意思。”她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處物件不結婚，這是誰說的，又是誰家的規矩。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聽說有這樣的搞法。還是說，這就是你們周家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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