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原本是趴伏在床側, 慢慢地抬起頭還不太清醒,可聶衡之冷冷的一句話與冷漠至極的目光讓她立刻恢復了清明,天亮了, 眼前這個人不再是哭哭啼啼的那個“他”。
聶侯爺在向自己問罪利用神志不清的他, 放走了沈聽松。
她漸漸坐直了身體,刻意將自己同眼前人的距離拉開,垂下眼眸也沒有看他, “全都是我的錯, 侯爺若是將我關進地牢, 我不會有怨言, 只願您當日的話還作數,不會牽連到季家身上。昨日之事是我一人起意,季氏族人完全不知情。”
她的語氣很冷靜也很平和, 唯有說到季家的時候帶了一絲波動。
她千里回到潞州, 並不希望自己的族人因為她的舉動受到牽連,尤其在堂兄做了潞州推官, 前途正好之際。
聶衡之的身上纏著繃帶, 掙扎著坐起身的時候眼睛都未眨一下,他諷刺地笑了一聲,“你倒是有擔當,將所有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可惜你的那位未婚夫還是拋下你離開了, 反而還要本侯救你。這筆賬你又要怎麼算, 將你關進地牢本侯可是一點都不划算。”
季初臉色微微變化,抬眸看向他, 很認真地反駁, “昨夜的事情聽松並不知情, 他昏迷不醒。”說到這裡, 她緊張地抿抿唇,語氣陡然變化,“不知侯爺對他做了什麼,才會讓他一直昏迷。”
她心中還加了一句,對她而言昨夜救她的人是另外一人,和眼前的他無關。當然她知道輕重,這句話不能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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