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這一刻,她忽然開始明白顧瑤的話了。
顧瑤的意思是,像是青青那樣的孩子,在她的思維社會適應能力還沒成型時,是有機會引導的,而不是去激化。
而當時的周珩對這件事並沒有抱有幻想,甚至覺得是浪費時間。
如今想來,或許這個世界上若能多一些和顧瑤一樣觀念的人,大概就能阻止一些“悲劇”吧?
周珩不是聖母,當她聽到程崎的言論時,第一反應也不是覺得他偏激,或是想譴責他。
別人或許不瞭解,可她卻是明白的。
當一個人遭受到強烈的不公時,他能做的事非常有限,心裡充滿了掙扎,卻對現實無能為力。在這種情況下,旁人怎麼還能要求他對別人善良以待?
周珩又問自己,她恨麼,無疑是的。
可是恨又如何呢,她能為自己做什麼,為母親做什麼?她有這個能力反抗和反擊麼?
結果就是,她連放棄報仇,遠走高飛權利都沒有,也只有恨這種情緒,才是她唯一能自主的。
周珩垂下眼,無聲的吸了口氣。
就在這時,程崎又一次開口了:“陳凌姐在牢裡自縊了,我什麼都做不了。曾青被廖雲川逼成現在這樣,我也挽回不了什麼。但最起碼,我用全部人生交換得來的權力和財富,還可以將子苓帶回來,幫她完成人生裡的最後一件事。還有陳凌姐和曾青的仇,我也不會就這麼算了。這些事,若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又能為她們做什麼呢,就只能看著她們一個個離開,或許子苓就會死在那個山溝裡,而我一輩子都不會再有她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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