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佳木,這是我最後一次抽菸。”他回到女孩身邊,忽然把她抱住。
在這一刻,他太需要一個溫暖的港灣來存放這顆劇烈絞痛的心,而文佳木就是他的港灣。
“葉繁十八歲生日那天,我送了她一輛跑車。也是我答應讓她開著跑車深夜出門去酒吧和朋友慶祝。後來她喝醉了,打電話讓我去接她,我正好在出差的路上,去不了,就給她叫了一個代駕。正是這個代駕傷害了她——”
葉淮琰停頓了很久才又艱難開口:“從南門天橋的廢墟里把跑車挖出來的時候,代駕已經死了,葉繁陷入了重度昏迷。醫生給她檢查身體的時候才發現她不但撞斷了脊椎,還被侵害了。”
被擁抱的力度忽然間加重。
文佳木能夠感覺到,此刻的葉先生多麼需要安慰。於是她一下又一下輕拍他的背,顫聲道:“別說了,一切都過去了。別說了。”
可是有一句話葉淮琰一定要說完。
“我有罪。葉繁一生的悲劇都是我造成的。我是一個罪人。”他閉上眼,像頭困獸般喘息。
這是他永遠無法原諒自己的一點。
“你不是!一切都是意外,你沒有罪。葉先生你千萬不要這樣想。我們放下過去,好好生活好不好?時間長了,什麼樣的坎兒都能邁過去的!”文佳木的嗓音裡已帶上了哭腔。
揹負著這麼沉重的枷鎖,難怪葉先生會患上抑鬱症。葉繁沒能從那場車禍裡逃出來,其實他也一樣。負罪感太重太重,他根本卸不掉。那場慘烈災禍對他的內心造成了摧枯拉朽式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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