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來不擅口舌之辯,甚至從小到大都極少開口說話。說多錯多,作為一個合格的暗衛,他們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只需執行命令便好。
曲雁聞言一笑,她佯作思索半響才道:“讓你走也行,你現在要是能走出這山溝,我便讓你走。”
莫說走,以男人目前的情況,便是爬也爬不出去。
齊影抬眸看向她,漆黑眸中是不加隱藏的寒意。很明顯,他也知曉自己的身體狀況。
見男人未有言語,她自顧自去衣櫃尋了套衣衫放在他身側,又拉下床幃道:“我這沒有男子衣衫,你先將就一下吧。”
曲雁等了許久,久到她想開口問問需不需要自己幫他時,那床幃才被緩緩拉開。床上的男子穿著女人的水色衣衫,因只有左手能活動的緣故,他衣衫系的鬆鬆垮垮,交領處的鬆散被他手動攥緊。
曲雁看著他額角虛汗與緊抿的唇角,料想這衣服他穿的也不輕鬆,於是再度坐在他身側,十分好心開口。
“鬆手,我給你係。”
齊影看了她一眼,手中力道絲毫未松,心中警惕也從未放下。他自小便被灌輸一個道理,那便是誰都不可信,只有手中的劍是忠誠的。
這女人說她是大夫,可一個山野大夫,怎麼可能用得起紫檀木雕刻的床榻,連方才喂水的杯子都是玉製。
她在說謊。
見他遲遲未有動作,曲雁眉頭微蹙,又耐心補充句:“我若要佔你便宜也早佔了,何必等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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