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簫娘輕呵他,端得很是正經,“哪有這樣講兒子的?你趕緊湊了銀子,咱們把禮辦了,上了我的戶籍,就踏實了。”
“我的乖乖,那我出去了,好幾日沒玩兩局,手裡癢癢,等我贏了錢回來好張羅酒席。”
末了,席慕白揣著二錢銀子跑沒了影,簫娘還站在晾衣裳的繩索下,朝西廂闔攏的窗戶上遠眺。
或許是席慕白無意的話點醒了她,半晌,她撿起預備晾到臥房裡的肚兜,公然晾掛在繩索上。那是一件猩紅的肚兜,胸口繡小小一枝黃梅,嬌姿豔質,獨具風流,在春風裡——
不知是想引誘什麼,大約是每個男人肚子裡那點為色而拼的衝勁。
反誘來夜,新月如鉤,缺的那大半月亮大概跌碎成了星,漫天散落著錦繡。臨近的秦淮河再度沸騰起來,富庶繁華的餘韻飄飄意遠,落在簫娘耳邊。
她幾乎可以想象,那裡的客人如何錦衣繡袍,怎樣揮金如土。南京城,最不缺闊綽大戶,烏衣巷周遭滿是權貴,秦淮河夜遊富商,有錢有權的那麼多,偏偏缺了她一個。
窗下思及,她很有不服氣地把眼眺望西廂的隱隱燭光,那是她墜底人生裡的唯一指望了。她莫名篤定地相信,席泠不是個沒良心的人,只要她待他好,一定能得到回報。
她由哪裡尋了針線包,去往西廂叩門。席慕白未歸家,席泠的門開得比往常快些,可眼仍是冷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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