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歸瞬間就想衝上去宰那兔崽子，敢給阿妹看這種東西。

藺雀又拉住他：“先看看先看看，他腦子壞的，別打！”

鹿雁才看了一眼，厭西樓就遮住了她眼睛，拉著她轉過身去，嚴肅說道：“好了好了，看一眼就好了！那個不能多看的！”

鹿雁很迷茫，忍不住抬頭就看他。

厭西樓神思逐漸清明瞭，他偏頭微微彎下腰來，與鹿雁平視，乾淨的眼神裡帶著些懇求，躊躇，還有幾分自己都不明白的羞澀。

他說：“小器靈，我答應過你，以後會帶你吃更好的蜜糕，給你看耍劍，我還沒做，我想了想，我還是得跟著你，我說話算話的。”

厭西樓又說：“我以後會變厲害，你等等我好不好，我會長出來第九條尾巴的，你再等等，我會很厲害，我真的會很厲害。”

他像是在告訴鹿雁，也像是在不斷給自己信念。

是慾念，也是信念與期盼。

厭西樓說著說著，看著面前的鹿雁，心底忽然又生出了從前沒有的想要更親近一些的心思。

他雖然懵懂，但憑著本能，額頭抵住了鹿雁的額頭。

厭西樓的聲音依舊乾淨，清朗，但比從前又多了一些溫柔，他說：“小器靈，你別契別人，你再等等我。”

周圍的風景飛速退去，像是斑駁的牆皮，一點點落下，這裡，天地間，好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或者說，厭西樓眼底純粹的風景，只有鹿雁。

第38章 是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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