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見歡強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耐著性子自正清白。“你想什麼呢，我只是想問你要去哪。這是你房間要走也該是我走。”

“去給你拿睡衣啊，”女人指了指她硬邦邦的牛仔褲，“難不成你要穿著這個睡覺？”

秦見歡：？？？“我有說我要睡在這兒？”

“就當是助人為樂吧，或者見義勇為也行，我一個人睡害怕。”

“可你平常不都是一個人睡嗎？？”

“是啊。難得你今天回來了，能陪我一晚是一晚。舉個例子，”見秦見歡一臉迷惑不解，她好心解釋。“平常隨便吃點什麼都行，如果哪天你朋友請你吃免費自助餐，你可不得敞開肚皮大快朵頤。”

秦見歡努力讓自己平心靜氣，好半天才憋出一個歲月靜好的笑容。得，合著自己就是那頓免費的自助餐，不吃白不吃，不睡白不睡。

她走進衛生間將門反鎖，一屁股坐在馬桶上，利落撕開包裝，盯著塑膠導管發了一會呆，起身分開雙腿，頗為艱難將其推進體內。

甬道有些乾澀，推進的過程她皺眉承受著隱隱約約的撕裂感，等完全推入額頭上甚至滲出了汗珠。

衛慕秋明知道她今天生理期第一天還故意給她棉條而不是姨媽巾，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大功告成後她長舒一口氣，起身將垃圾丟進旁邊桶內，走到洗手池邊仔仔細細將手清洗得乾乾淨淨，這才轉身離開。

出來的時候她看到衛慕秋已經躺在床上，旁邊放著她平常穿的一套睡衣，迭得整整齊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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