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秦見歡已經收拾好自己，還特意跑到梳妝檯前前後後照了半天，唯恐留下難以解釋的印記。

“別照了。”她笑，眼角牽起優雅弧度，得意洋洋怎麼也藏不住，“放心，我昨晚已經檢查過了，只有我能瞧的位置才有痕跡。”

秦見歡一記眼刀飛過來，恨不得將她抽筋扒皮，瞪了好一會最後氣沖沖奔了出去，炸毛的樣子讓她春心蕩漾。

秦四海昨晚一整夜都沒睡好，五點鐘就起床在走廊來來回回兜，再兜下去都該繞地球一圈了。就在他決定去敲門的時候，衛慕秋的房門突然開啟，緊接著他乖女兒就冒了出來，他一個箭步衝上去將人拉到身邊。

“怎麼樣？”他表情急切聲音卻壓得很低。

秦見歡本來腦子就亂糟糟，被他一驚一乍嚇的不輕，“你幹嘛！”

“昨晚情況如何？”

情況如何？她總不能告訴秦四海“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女兒又折兵”吧，這個脆弱的中年男人怕是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挺好的，”她強顏歡笑，“我跟她促膝長談了一整夜，進行了非常深入的交流，對她有了前所未有的瞭解。”

“就這樣？”秦四海一臉茫然，“那酒她到底喝沒喝？”

“沒喝。她不跟你睡一張床的原因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所以我沒讓她喝。”

“那究竟是為什麼？”

“因為她有病……怎麼說呢，”秦見歡先前慘白一片的臉泛起了詭異的紅，“就是那種女人才會得的病，懂我意思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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