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朱由檢剛起來沒多久,看窗外已是榴花開滿宮牆,春日和煦之時,便也不由得手倦拋書,出了殿門,看著榴花出神,他已有三個月沒有離開這方寸之地,一時也不由得苦笑起來,自己好歹也是大明君王,竟也對這個世界怕到如此地步。
不過一想到整個宮廷的禁衛都是近衛軍的官兵,而自己近前的宮女宦官也幾乎都是隨自己南遷的舊人,他也稍微安心了些,不由自主地說了一句:“榴花開得好啊!”
這時候乾清宮的執事少監夏永德偏偏走了過來,一臉笑意地說道:“陛下,奉先殿的榴花開得較多,比這裡更為繁盛。”
朱由檢面色冷了下來,他不知道這個夏永德為何會突然接這麼一句,按道理來講,自己隨便說一句,即便接也是附和兩句便是,為何會引出個奉先殿來!
在現代社會官場職場奮鬥數年的他性格早已變得極為敏銳,尤其是對自己可能存在的潛在威脅。
這夏永德這麼一說,朱由檢就想到了溺水的朱由校和朱厚照。
夏永德看見崇禎朱由檢不善的神色,也有些後怕起來,戰戰兢兢地退到了一邊,不敢再言語。
“來人!將夏永德打入詔獄,嚴加審問,竟敢唆使朕去奉天殿,有何意圖,受何人指示,受何人指派!”
朱由檢這麼一喝令,錦衣衛都指揮僉事王自德便帶了兩校尉過來。
夏永德見此忙跪在了地上:“皇爺饒命,皇爺饒命,奴婢只是,只是隨口一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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