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先看了內閣首輔範景文一眼。
朱由檢自然是要範景文先表態的,稅政肯定還是要內閣做主,軍隊自然是不能參與的,最多輔助不讓大亂髮生。
也就是說,如果真的新稅政真的開徵後,控有基層領導權計程車紳鬧事的話,而且到了不可收拾的局面,範景文會承擔背鍋的後果。
譬如商鞅。
當然,如果沒有鬧事,或者能被彈壓得住,範景文作為內閣首輔又是戶部尚書,肯定是要被朱由檢重重獎賞的。
有時候就是如此,你既然要做百官之首,就得有承擔最大風險的意識。
範景文是河間府人,北方籍官員的代表,隨扈南遷的官員裡職位最高的,素來清廉愛民,在南方沒有產業,自然對於新稅政沒有異議,他現在唯一顧慮的是自己挑頭的話,會不會真的成為士大夫們憎恨的人,甚至在個人筆記裡說他的唯皇帝之命是從的佞臣。
作為文官,範景文自然知道文官的筆有多毒辣,但範景文也知道陛下有多狠辣,魏藻德就因為不肯擔責且圖謀私利而落得慘烈下場,他自然也不希望也落得個被抄家的下場。
範景文有些侷促地抬了抬腳後跟,突然覺得有些熱,王承恩很體貼地將一盆冰放在了他一旁的杌子上:“閣老,陛下等著呢。”
範景文尷尬地笑了笑,額頭上的汗珠啪嗒一聲滴落在地上,他注意得到不止是皇上的眼睛在盯著他,在場的文武要員們都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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