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發問，讓楊辰陷入了沉思。

師父錯了嗎？

對錯不論。

但是他與自己有恩。

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自己。

“他於我有恩。”

“我永遠不會忘記的！”楊辰道。

“你這小傢伙啊。”

古瑩微微一笑，她知道楊辰心裡並不認可他們，但也沒多說，而是撇開了話題，“你知道永生的意義嗎？”

“願聽指教。”

“永生是為了公平。”古瑩道：“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

“往小了說，有些人出生便在鐘鳴鼎食之家，權傾天下，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而有些人只有良田幾畝，讀點小書，一輩子能不生疾病，不勞心煩便是幸福；”

“更有些人，生如草芥，不知溫飽為何。”

“往大了說，有些人生為天命之子，生得上蒼垂簾，別人窮其一生都踏不進的神境，他只需要花五年十年，二十年就能步入。”

“更有些人，生來大恐怖，神境之上，唾手可得。”

“這些上蒼的寵兒，一出生擁有的一切，就是很多人努力一生，都碰不到的桎梏。”

“你說這個世界公平嗎？”

“不公平！”

“而永生可讓眾生平等。”

“我可以花費一年，十年，百年，千年，萬年去追求至高。它彌補了我們先天的缺陷，給我們足夠的時間。”

楊辰看著古瑩越說越激動，彷彿陷入了某種魔障，但卻不知如何反駁。

最後才道：“師姐，說點其他的吧。”

“你們這個研究，成功了嗎？”楊辰主動撇開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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