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工人把東西差不多放到了指定的位置，凌若薇找了家政公司的保潔員來打掃，只用了一天，房子就佈置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是根據主人習慣再添置些個性擺件。

晚飯吃的比較晚，凌若薇沒在廚房開火，而是叫了H市一家老字號飯店的外賣。

當餐盒一個個擺上餐桌，短頭髮女人也把碗筷分別擺好。

凌曦雙手揣著牛仔褲的褲兜，歪著頭站在客廳裡看著母親和女人擺菜。

下午搬家時她便看出母親和那個女人關係不一般，後來凌若薇介紹那個女人是她的下屬，叫池霄。

此時母親凌若薇和池霄一人擺碗，一人擺筷，眉目間透露的默契並非上下級那麼簡單。而且凌若薇也很自然地把她和池霄的碗筷放在同一邊，把女兒凌曦的放在對面。

“曦曦，快來吃飯吧，買了你愛吃的糖醋小排，你來嚐嚐。”凌若薇邊把餐盒開啟，邊朝女兒招呼著。

凌曦擦乾淨手，嘴角是一種讓人看不懂的笑容。

飯桌上的氣氛很冷，大多是凌若薇在說話，講這些年她在國外的一些事，講回國後她看到國內這些年的發展變化，以及講一些她記憶中小凌曦的舊事，偶爾問凌曦幾句，凌曦也不過是點點頭嗯幾聲應付。

大概是看出了母女二人並不熟悉，怕氣氛過於尷尬，池霄會順著凌若薇的話說幾句。

飯後池霄要走的時候，凌曦也說要回學校。

時間太晚，凌若薇本想讓女兒留下，但看到女兒看向自己那毫無情感的眼，她便無奈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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