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案。”裴熠重複了一句,接著他的話說:“周逢俍利用職務之便銷案並不難。可既然都送走了,為什麼偏偏要在這時候將他接回來?”
的確這不是個好時候,刑部諸多事務纏身,若周躍文是個耐得下性子的還好,偏偏是個禍事精,把他接回來,周逢俍只會分身乏術。
這個機會就像是冥冥之中上天安排的。
“周逢俍和盧氏只有這一個兒子,盧氏寵溺兒子,周逢俍又懼內。”霍閒說:“盧氏不忍周躍文離的太久,趁此機會便讓人將他接回謁都了。”
裴熠問:“周躍文是何時啟程的?”
霍閒說:“已經在路上了,這會兒怕是離謁都不遠了。”
玉陽離謁都說遠不遠,說近也不算近,馬不停蹄的趕也要七八日,周躍文最講究排面,自然不會一路疾行,除夕一過他便啟程了,好在冬日沿途並沒有什麼好風光,他沒耽誤什麼,所以半月也就能達。
裴熠沉默的思索。
霍閒提醒道:“刑部尚書的嫡子,排場可比定安侯要大得多。”
裴熠說:“我低調。”
許多事只要肯查,就並不難,像周躍文這種行事高調,不知收斂的官家貴公子名聲在外,若非周逢俍將他送離謁都,又刻意隱瞞,恐怕不用查,他就會自動送上門來。
“低調......”霍閒笑著點點頭,繼續說:“不過這倒也不奇怪,他四處結怨,保不齊就有仇家找上門,多幾個高手一路護著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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