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侯向來對下人不疾言厲色,忽然發難定是大事,司漠這般說,在人群裡掀起恐慌,吳嬸帶頭說:“不出去不出去,我們都住侯府的。”
裴熠一夜都沒睡,因著霍閒沒個半個時辰便要施針放血,他便索性就讓霍閒這麼靠著,更深夜重時,秋白想讓石峰和司漠來替他,可裴熠沒讓,他便也只好作罷。
每次秋白施針的時候,霍閒便會短暫的醒過來,可不到片刻就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到了後半夜,霍閒整兒人從冰碴變成火炭,秋白見他面色燒的紅了,方才放心:“毒清了。”
裴熠皺著眉,“清了怎麼還燒的這麼厲害?”他抱著霍閒能清楚的感受他體溫的變化,只是這種毒,即便他行軍多年也聞所未聞。
“這是他體質與旁人不同的關係。”解了毒,暫時沒了性命之虞,秋白這才鬆了口氣,皺著眉解釋,“說來奇怪,雖說這個毒解了,可我探他脈象,似乎體內還有別的毒。”
“別的毒?”
霍閒的體溫經久不散,貼著裴熠胸膛的後背更是滲出一層薄汗,他時候清醒,時而混沌,裴熠說什麼他都只聽得出嗡嗡的人聲。
秋白點了點頭,像是不確定,再次搭上他的脈,皺眉說:“我還不確定是不是。”
“你知道是什麼毒?”裴熠握住霍閒垂在他膝上的手腕,說:“要如何才能確定?”
“額......”
“怎麼了?”
“傳說關外有一種蠱,名叫虎骨印,侯爺聽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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