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侯爺你一定檢查過,他的身上是沒有信物的,所以身份才一直沒有查到,東都的人太不是東西了。想要確認他們的身份只有背上的圖騰刺青,要不是寬衣解帶,這誰能發現。”司漠說著兩手在胸口上擦了擦,說:“仵作第二次驗屍的時候才發現,這種狼牙獅頭的刺青是東都王貼身護衛身上獨有的記號,即使在東都,除了王爺和世子,恐怕也沒幾個人知道。”
他年紀小,喜怒都在臉上。
裴熠饒有興趣的看了他一眼,重複道:“沒幾個人知道......你怎麼知道的?”
“安虎說的啊,昨夜巡防營換值,安虎吃醉了酒說的”
“成安王帶出來的兵什麼時候聽過有喝酒誤事的?”裴熠看著司漠說:“近日皇城頻頻出事,他能讓手下在此時翫忽職守?酒後胡言以至於被人發現還都好不知情?”
聽裴熠這樣說,司漠有點丈二的和尚,他抓了抓腦袋,滿臉疑惑。
裴熠抬眸看著他,說:“我問你,安虎是巡防營的統領嗎?”
司漠笑說:“侯爺說什麼呢?巡防營的統領是成安王啊。”
“那副統領呢?”
“齊國公長子齊澄啊。”司漠又抓了抓頭,驀地察覺出話裡有些許異樣,但一時又沒想明白其中的關竅,只是愣著。
“他一個守城兵,怎麼會認識東都王貼身護衛身上的刺青?不值得懷疑嗎?”裴熠抬首,望著日漸垂落的夕陽,紅光暈了一片,從門外投進來落在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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