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曜眉毛揚了揚，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琉璃姑娘剛入光明學府的時候只是絕巔準聖境，就算是遭遇聖域雷劫，正常晉升的也是一星聖域境！”

“但是當琉璃姑娘成功渡劫成功後，直接從絕巔準聖晉升到了五星聖域境！”

“還有就是方凡兄的那幾只戰寵，當初可是在光明學府前面渡過的聖域雷劫，當時一次性從絕巔準聖境晉升到六星聖域境。”

“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

“方凡兄，恐怖如斯！”

左丘曜一邊說著話，隨即興奮地看向方凡。

周邊眾人也紛紛將注意力聚焦到方凡身上。

方凡聳聳肩，一臉坦然……

啥也不是。

心態上，苟著點……

其餘的，崩著點就好。

“中階聖尊！”

“晉升到中階聖尊了！”

白飄朝著高空看了一眼，隨即激動叫嚷道。

鬼煞左丘曜看在眼裡，臉上不由得露出羨慕神色……

這開掛晉升的感覺，太爽了吧！

遠處，光明學府天道社社長孫晗默默地走了過來，看到盤旋在高空中的褚思思，默然輕嘆。

當初他和褚思思都伴隨在方凡身旁，當時褚思思選擇了和方凡戰鬥到底，而他因為天道社的某些聲音，選擇了退出那個隊伍……

現在呢？

人家都已經晉升中階聖尊了，而他還在原地踏步。

一個選擇，兩種命運。

“方凡學弟的戰車，算是錯過了！”

“可惜…可嘆……”

“不過一切倒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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