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霖注視著夏月，他的雙眼失去了往日的溫度，變得冷冰冰的。

壓抑已久的情緒在夏月心中翻騰。事到如今，發生什麼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放棄掙扎地低垂下頭，囁嚅著：“不是叔叔的話…”

“你說什麼？”夏霖沒有聽清她的話。

“不是叔叔的話…是誰都是一樣的！”

夏月哽咽著，又斷斷續續地說道：

“...雖然一直把叔叔當作重要的家人，但不僅僅是那樣的…”

夏月抬起因為哭泣而泛紅的小臉，對著驚愕的夏霖做出告白。

“…我只是想待在叔叔身邊。”

“月月，抱歉…”夏霖的態度軟了下來，抬起手輕輕擦拭夏月臉頰的淚痕，“冷靜一下，我不是責備你的意思，我只是作為家人而擔心你。”

“叔叔不懂我的意思啊。”夏月自嘲地笑著。

“…那是什麼意思？”

“我一直喜歡著叔叔，你難道不明白嗎？”

“你只是錯把家人的感情當作……”夏霖揉了揉眉心，感到一陣疲憊。

“他們只是叔叔的替代品啊。”

說出這樣的話，讓夏霖和夏月自己都吃了一驚。

——自己真的是這樣想的嗎？夏月心中有一個聲音這樣問道。

但沒有功夫再去糾結這些，她低頭不再去看夏霖，淚眼朦朧。

夏霖沉默著，將夏月的小臉輕輕抬了起來。

“所以只要身體上有感覺，不論是誰都可以嗎？”他摩挲著夏月脖頸上那處新鮮的吻痕，聲音低沉而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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