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

李巖這才低頭看著眼前的瓶子，手指在上面敲了敲：“前陣子他是有些加重，我有勸過他先吃藥，但是他拒絕了，但我還是讓人把藥給他送了過去，至於吃沒吃——”

李巖晃了晃瓶子，無奈一笑：“果然，沒吃，他的情況在臨界點，只是很可能在某個瞬間就再次陷入那種情況。”

從李巖那邊出來，葉卿卿的神色一直不太好，沈庭深問了，但葉卿卿也只是「嗯」「好」這樣的，回答的心不在焉。

把葉卿卿送到陸家，沈庭深終於忍不住：“陸爵風那傢伙什麼時候回來，你這一天都看起來狀態不怎麼好，不行的話就先回沈家待上幾天陪爺爺聊天。”

葉卿卿搖頭，拒絕了。

傍晚時分，葉卿卿才接到陸爵風的電話。

“你不是都下飛機了，怎麼才想起給我打電話？”

葉卿卿儘量用聽起來正常的語氣。

陸爵風那邊停頓了半晌，才繼續：“抱歉卿卿，我這邊有些急事，怕你擔心。”

他的聲音裡透著疲憊，葉卿卿一陣心疼，哪裡只是擔心了，這傢伙自己走那麼遠也不和自己說，偏偏她現在的身子根本不能像以前那樣說走就走，否則她一定會馬不停蹄趕到陸爵風跟前。

“陸爵風。”葉卿卿深吸了口氣，“你是不是……在調查什麼事？關於小希的，是嗎？”

出乎意料的，陸爵風沒有停頓：“是。”

“你不是說意外。”

葉卿卿有些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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