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動作的關懷意味太濃,懷裡的人果然慢慢軟了下來。
或者說,她沒空注意一些別的事了。
這瞬間,蘇允白滿腦子都是當年那些溫暖的記憶,都是這些年子欲養而親不待的遺憾……
失而復得的糖畫,再也不能見的故人。
蘇允白哭得不能自已,哭得微微發顫。
季承很剋制地站直,並沒有收緊臂彎,只是將自己當成一堵牆,還不時地用空著的那隻手拍拍蘇允白的肩,連安撫都做得很紳士,很剋制。
可同時,他的目光就跟有自我意識似的,越過燈光下的重重樹影,與拐角處的另一個人的目光對上了。
霍啟年站在暗處,幾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才能讓自己不輕舉妄動。
他混身如墜冰窖,心裡卻像是有一把火在燒,燒得他整個人的理智都在搖搖欲墜。
他控制不住地發抖,抖得連牙齒甚至都打顫了。那打顫的聲音太響,簡直像是要昭告天下一般。於是他本能地咬緊牙關,咬得額間青筋直跳都不肯罷休。
季承做得太明顯了,霍啟年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都是男人,他當然看得懂季承看蘇允白的眼神。
應該說,他終於不在他面前掩飾了。
他的兄弟,正抱著他的老婆。
霍啟年的牙關咬得更緊了。
忍住!不能出去,不能挑破。
他很明顯是有賊心沒賊膽……你可別給他助攻了。
再說了,允白也不是那樣的人。
她哪知道那個狗東西的險惡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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