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一柏眉頭微皺,快走幾步,走出某人的荷爾蒙輻射範圍。
“這裡離你家不近吧?”
葉一柏到旁邊的空地上,找了一塊石頭坐下。
“也不遠,兩公里,順著湖跑過來就是了。”裴澤弼也不講究,直接在葉一柏旁邊的草地上坐下。
“你還沒說你為什麼一大早出來跑步,你可沒有晨跑的習慣啊。”裴澤弼開口道。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葉一柏下意識地接了句,話一出口,他就覺得自己話中的火氣比較大,抿了抿嘴,道歉道:“不好意思,工作上的事情,心情有點不好。”
裴澤弼手摸到了口袋裡,剛想掏出打火機,但看到面前的葉一柏,又偷偷把手收了回來。
“說說?說出來會好受些。”
葉一柏看著裴澤弼,起身,一屁股坐在他不遠處的草地上,“我以前很少參與急救工作,畢業,跟著導師進手術室,我不是沒經歷過生離死別,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進我的手術室的都是走到絕境的病人,大家彼此都有心理準備。”
“而且這次不同,那個孩子是我親手從她母親手裡接過來的,一輛車,被撞得面目全非,她木母親用自己的身體給她留出了一個狹小的空間,後座上都是血,巡捕掰斷了母親的手才把女孩救出來,付出了這麼慘重的代價,如果小女孩的後半生只能痛苦地活著,這件事是不是太可悲了?”
裴澤弼開啟打火機,又按滅,他側頭看向葉一柏,開口道:“你是怎麼得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就必須是個完滿結局的這個結論的,有些事,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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