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南珍咬著下唇，悶悶地出聲，“嗯。”

“然後呢？他們要你幹什麼？”祁寒把黎南珍從最開始就握成拳的雙手攤開，她手心已在不知不覺中掐出了幾個小月牙，祁寒手指覆在那上面，“沒答應吧？”

“他們說……”

說我是被你養著的，要抓著我給你未婚妻道歉去。

這話也太蠢了，黎南珍只改口說了結果：“沒答應，但是我想。他們說，如果我答應了就給我這個。”

黎南珍把手抽出來，翻出了折迭得十分規整的兩張影印件。

“我不想再和他們扯上任何關係了。”黎南珍看著祁寒低頭認真看檔案，這低眉順眼的模樣，讓他眼尾那一點點上挑的弧度，都顯得乖順了許多，“如果這件事影響不到你的話，那我是想試一試的。”

“你多久給他們答覆？”祁寒抬起頭，他明明沒有在笑，黎南珍卻莫名感覺到了他詭異的幸災樂禍，“儘量拖久一點，從他們手裡，多套點東西出來再答應，能空手套白狼的事，為什麼不幹？”

人的語言真是奇妙的，把白嫖說成“空手套白狼”，聽起來就莫名的悅耳，當然，也可能是因為被套的人十分討厭。

“你就只管去跟他們要東西，最後答應下來就行，別的都不用管。”祁寒把兩張紙摺好，又無意識地在手心裡敲了敲，“幸好……”

黎南珍以為他是在“幸好”自己把事情告訴他了，沒反駁，也沒開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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