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智徹底喪失之前，蘇曉喘著氣憋出一句，“關燈！”

房間裡唯一的光源也被熄滅，微弱的月光灑進來，一室旖旎。

良久，臥室的燈被重新開啟。

陸沉淵扯過一張毯子，把蘇曉裹起來，抱著她去浴室。

經過洗漱臺時，蘇曉看見了自己裸露肩膀上那些刺目的痕跡，狠狠地咬了口陸沉淵的肩膀。

陸沉淵生生忍了下來，任她發洩。

直到感受到浴缸裡飄起來的熱氣，蘇曉才鬆開了嘴，任由陸沉淵將自己放到了溫暖的水裡。

近乎散架的四肢在接觸到熱水後，疲憊才被驅散了些許。

氤氳霧氣中，蘇曉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光，瀲灩的唇因著依舊有些用力的呼吸而微微張著，反倒更像是邀請。

陸沉淵的眼神因著霧氣的遮擋，變得更晦暗難懂，他勾手攬上蘇曉盈盈一握的腰肢，將她往自己的方向帶，夾著瀰漫的水汽，親吻了她。

浴缸的水被濺落在地，在地上綻放成了一朵朵絢爛的花。

*

蘇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身邊的陸沉淵已經不在，此時連餘溫也消散殆盡，可見他離開得早。

蘇曉拿起他的枕頭狠狠掐了幾下，“臭男人怎麼早上還能那麼精神！”

才捏了幾下枕頭，蘇曉就感覺到自己渾身痠痛，又把枕頭放下了。

蘇曉拿出手機，點開跟陸沉淵的對話方塊，恨恨地打字，“還是離婚吧！”

訊息發出後不到一分鐘，蘇曉又默默撤回了。

下一秒，陸沉淵回覆了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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