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雪揉了揉腦袋,斟酌了一番,沒有跪。
她為什麼要跪?
原主這事兒雖然錯了,但話又說回來了,造成今天的原因,錯不是她一個人。
她也不能否認自己沒有說過這話,花園裡當時只有他們,但誰知道有沒有被人聽到,若是她不承認,又剛好有小廝聽見出來作證,屆時她酒後胡言的那番話都要被推翻。
思來想去,也就只有裝醉賴掉。
只要她咬定自己醉了,那些話便不能作數。
許青雪直接道:“爹,娘,我不跪,這是酒後胡言,如何能當真?”
多餘的話,許青雪沒有說。
此時說什麼也沒用,沒什麼可辯駁的,也辯駁不了。
若是別的事情,她還能說兩句,可對小叔子說了那樣的話,不管放在哪個時代都不對。
哪怕是醉酒胡言也不行。
許青雪偷偷瞄了瞄椅子上的崇修竹,只見他臉色也沒好多少,雙拳緊握,額間隱隱泛出青筋,想來也氣的不輕。其實站在他的角度想,媳婦兒新婚之夜就和他分床睡,心裡沒自己不說,還多次勾引自己的弟弟,更過分的是還當著弟弟的面說自己是處子,簡直讓他顏面無存。
若換做是她,她肯定也要氣死。
崇母看許青雪那樣子,氣怒不已:“許青雪,你好大膽的膽子,竟然敢公然忤逆婆母。”
崇父看著許青雪那樣子也氣不打一處來,但礙著是一家之主,這種小事崇母已經說了,他懶得再開口。
“娘,我不是忤逆,我就是酒後胡言。”說罷,身子歪歪往桌子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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