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三個貼身護衛先後被砍死, 死後身上的傷痕,卻是不同。
當時,他也曾懷疑是自己出的手,想要自絕經脈, 為他們償罪, 然而清醒之後, 他竟也循著那一點點蛛絲馬跡,察覺到了些許的蹊蹺。
這三年來, 他雖然沒有真正查到兇手是誰。
卻從來沒有把懷疑的目光放到過樓宴的身上。
對於樓家,他始終保有一份愧疚, 卻沒想到在今日, 他卻是在這樣荒唐的情況下,得知了殺死樓竟的真兇。
或許是他想多了?
又或許是他在自欺欺人?
景立看著一旁怔忪的董岸,只覺得胸口堵的人發悶, 他站起身, 深深吐出一口氣,然後吩咐宣禹, “好好看住他。”
然後自己走出了山洞。
外間漆黑一片,樹影婆娑,黑壓壓地織成一片, 景立往前走了幾步, 仰頭望天,只見一縷細碎的月光投射到地面,經過層層疊疊的樹障,根本包裹看不到什麼光亮了。
景立站在其中,只覺得自己整個被包裹在黑暗之中,伸手想去觸控那光亮, 卻只能承接一抹虛無。
不知是不是這些天太累的緣故,景立只覺得自己頭昏腦漲,手臂上粗糙包紮的傷處有痛意席捲。
景立抬臂,用沒有受傷的胳膊撐住一旁的樹幹,忽然覺得有些喘不過來氣,眼前也花白一片,他抬手去撫胸口。
卻碰到一個硬硬的紙片。
景立指尖一頓,從懷裡摸出那紙片來,是青嫵疊給他的護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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