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看著他,心想,你當時倒是給我送回來啊!
袁傑豎起二指對天發誓,“我沒碰過她,一根毫毛都沒碰,她是你李瑜的女人,我袁四郎哪有那賊心敢惦記。當時也沒想那許多,就是覺得寧櫻茶藝好,廚藝也上佳,你是知道我貪吃的……”
他說得非常誠懇。
李瑜倒也沒有追究,因為二人深交數年,他對袁傑的為人還是瞭解幾分的,性情耿直爽朗,沒有那麼多心眼算計,這是他能與他往來的根本原因。
見他沒有吭聲,袁傑繼續說起寧櫻,“那小祖宗在府裡鬧過一場,我阿孃怕她出事,便把她安置在自個兒房裡的海棠院兒,好吃好喝供養著,沒有半點虧待之處。”
這話李瑜不信,抿了一口茶道:“那好端端的,她何故要逃跑?”
袁傑著急道:“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李瑜輕笑一聲,放下茶盞,耐著性子問:“她是如何逃跑的,你且與我細細說來。”
於是袁傑把鍾雁山的過程細緻說了一番。
李瑜聽過後久久不語,只垂眸深思,不知在想什麼。
他不說話,袁傑也不敢吭聲,只乾坐在一旁,心裡頭不禁有些著急。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瑜才似笑非笑道:“四郎啊,你說寧櫻沒有通關路引和足夠多的盤纏,光靠兩足她能跑到哪裡去?”又道,“她十歲時被我買入府,在後宅裡嬌養了六年,一個在宅院裡安穩慣了的女郎,是什麼支撐她做逃奴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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