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玉轉頭面向蛇姬：“你對我好點，以後我都聽你的就是。反正都這樣了，我還有得選嗎？”

她又看著夜碧璽冷冷一笑：“多個女人而已，還能助你修為精進，有什麼不好？關鍵神器依然在你手中，你想什麼時候來取，儘管動手就是。”

破罐子破摔，她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現在跟以前，有什麼區別?只要神器不損，我算什麼？”

這一席話，說的夜碧璽心裡很不是滋味。

緊緊握起的拳頭，手背青筋暴起，也無法讓他心裡的痛苦減少一分。

莫染玉一身的冷漠，毫無感情地對夜碧璽繼續說道：“現在情況很明顯了。你最重要的東西換了個主人，以後你要關照的就不是我，而是她了。”

嘆了一口氣，她像是在安慰他，又像是在安慰自己：“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習慣就好。”

說完話，她搖搖頭邁步。

路過夜碧璽身邊，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走近蛇姬，但見她警惕後退，莫染玉斜了她一眼：“你怕什麼，我現在可是你手裡的工具。不過我也告訴你，就算你能控制我，也不能太過分，否則我要想不開了，你籌碼沒了，那可就什麼都沒了。”

莫染玉冷冷哼了一聲：“你也看見他對我多重視了。哼，沒誰留得住一個想死的人。”

說著話，她自暴自棄地繼續走，像是個移動的炸藥，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爆炸了。

一身的殺意毫不避諱，連她路過的小草，都嚇得瑟瑟發抖，晃來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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