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玉底氣不足的一拍桌子，聲音弱弱：“那，那我不管，反正就這樣了。這口氣不出，我難受！”

“替她出頭有很多種方法，為何要用這樣大張旗鼓的方式？”夜碧璽繼續說道，“神峰城不是世俗界，可以讓你為所欲為。”

他抬眼朝裁判席看去，那是問天樓的夜尋夜樓主，正全神貫注的看著擂臺上的高階比試。

莫染玉緩聲說道：“這不止是單純的替她出氣，也是我對她的承諾。我這人做事，向來是，要做就要做到最好，那種敷衍了事，我可做不出來。”

她又衝他露出個笑容：“放心吧，我又不出手，就算教訓了幾個弟子，他們也不會知道我的底細。”

莫染玉胸有成竹，繼續安慰道：“再加上都是芸蘿出面主持，我不過就是個打下手的小兵。至於你嘛，呵呵，只要你不願意，誰還能知道你？”

忽而，她秀眉微挑：“還是說，你捨不得莫染紅塵？”

夜碧璽幽深的眸微動，注視著她的雙眼，語氣淡淡的，緩緩地說著：“我捨不得的，從來就只有你。”

四目相對，時間彷彿都凝固了。

良久，莫染玉才從他的目光中抽離。

慌亂地避開他，面向擂臺，她同樣淡淡道：“我知道。”

然而，她的心跳，卻莫名地開始加速，小臉也有點發燒的感覺。

毒發了？

莫染玉疑惑不解，難道他的注視，就是引發體內毒素的關鍵所在？

這世間竟然還有這麼特異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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