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就是北冥澈帶出來的那種人。天賦資質都不錯，可以培養，但血脈依然不夠強，無法契約，所以他們的地位要低一些。即使是這樣，這些人也是各家族的爭搶物件。”

她眉頭微蹙，揉著下巴:“當初我殺的那些人，的確沒有靈寵。

這麼說，馬叔也是第二種人了?”

夜碧璽淡淡點頭:“看起來應該是。至於上等人，也是各個家族的核心人員。尤其有靈寵的，更是家族中的中堅力量。”

“原來如此。”

莫染玉驕傲地點點頭：“這麼說，我也是上等人，屬於核心人員那。”

他嘲諷笑笑:“你以為，你比吟風好得了多少?呵，你們兩隨便一個，都能將琉璃府翻過來。我要是琉璃府的家主，就儘快讓你們從哪來回哪去。”

“有你說的這麼誇張嗎?”她不滿地撇撇嘴，“當初要不是青雲門，我也不會大鬧皇城，再說了，多虧我，掃除了多少黑暗勢力。”

“你知不知道那兩個月，莫染紅塵也深受其害，否則，哪還有黑市來談?早被我一舉拿下了。”

莫染玉神色一僵，尷尬地笑笑:“那什麼……呵呵呵……”

忽然她神情一變，誇張地驚奇道:“你怎麼對琉璃府這麼瞭解啊?”

知道她在轉移話題，他也沒揪著不放，只淺淺回答:“你當都跟你似的，來了幾天什麼事都沒幹，就躺床上了。”

她美目一瞪:“我那不是被人……”

忽而她氣勢一洩，擺擺手:“好好好，你說的也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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